大川将我列为头号公敌,只因我曝光了加州不为人知的秘密
加州的阳光,曾经是我的灵感源泉,如今却成了我最深的恐惧。那片金色的光芒,映照出的是一片被谎言和权力遮蔽的荒漠。我叫安雅·沙玛,一个曾经坚信数据能揭示真相的独立调查记者。现在,我成了全球最强大国家前领导人的“头号公敌”。而这一切,都始于我在加州那片看似富饶实则枯竭的土地上,发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——一个足以颠覆美国经济命脉,甚至全球农业格局的惊天阴谋。他们想让我闭嘴,但我手中的证据,足以让他们的帝国轰然倒塌。
## 01
加州,这个曾经的金州,在气候变化的阴影下,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水危机。新闻里每天都在播放着干旱、限水令,以及农场主们面对龟裂土地的无奈。然而,就在这片日益干涸的土地上,总有一些“奇迹”发生。比如,位于圣华金谷深处,一片名为“伊甸园”的农业综合体,却常年保持着惊人的高产,其农作物产量甚至逆势增长,出口量屡创新高。
我最初注意到“伊甸园”,是因为一份不起眼的农业数据报告。作为一名数据记者,我对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数字有着天生的敏感。报告显示,“伊甸园”的作物耗水量远低于同类农场,但其作物生物量却异常庞大。这本身就违背了基本的农业常识。我尝试在公共数据库中寻找“伊甸园”的供水记录,但无论我怎么搜索,结果都指向一个模糊的“特殊用水许可”,没有任何详细信息。
“安雅,你又在钻什么牛角尖?”我的老朋友,也是我的前大学教授,埃里克·陈博士,在视频通话中无奈地摇了摇头。埃里克是水资源管理领域的权威,也是我进入数据新闻领域的引路人。“加州农业里有太多灰色地带,你不可能把每个角落都挖出来。”
“不,埃里克,”我调出“伊甸园”的卫星图像,放大了其中一块试验田。“你看,这片土地的植被密度和颜色,即使在夏季最炎热的时候也保持着惊人的健康。这可不是普通的节水技术能达到的效果。而且,我查到了他们使用的种子,是一种未经公开的转基因玉米,代号‘Zephyr’。”
埃里克皱起了眉。他知道我的执着,也明白我的直觉常常是准的。“Zephyr?我从未在任何学术期刊或官方机构的基因库里见过这个名字。这可不寻常。通常,新的转基因作物在商业化之前,必须经过严格的审批和公开测试。”
“这就是问题所在。”我敲了敲桌面。“他们绕过了所有常规流程。而且,‘伊甸园’的背景也迷雾重重。表面上是一家私人农业公司,但它的资金流向却异常复杂,涉及到好几层离岸公司和私人基金会。”
埃里克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。“安雅,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,这不仅仅是一个农业秘密,这可能涉及到更深层次的利益链条。你知道,加州的水资源问题,牵扯着无数的政治和经济势力。你确定要介入吗?”
我看向窗外,金色的阳光洒满了洛杉矶的摩天大楼。我的心跳加速,一种预感告诉我,我正站在一个巨大秘密的边缘。“埃里克,真相总是值得追求的。我不能假装没看到这些异常。”
埃里克叹了口气,最终还是选择了支持我。“好吧,但你要小心。我帮你查查这个‘Zephyr’的专利信息,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。但记住,如果牵扯到那些大人物,你必须学会保护自己。”
我答应了埃里克,但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直觉告诉我,我即将触碰的,远比我想象的要危险得多。那片看似繁荣的“伊甸园”,或许正是加州,乃至整个美国,最深不见底的黑洞。
## 02
埃里克那边很快有了回应,但结果令人失望。关于“Zephyr”玉米的专利信息,他只查到了一份模糊的“商业机密”声明,没有公布任何基因序列或研发细节。这显然是不符合常规的。任何一家作物公司,为了保护自己的知识产权,都会尽可能详细地登记专利。这种模糊的处理方式,更像是为了刻意隐藏什么。
我决定将调查重心从数据转向实地。我乔装成一名农业研究员,以考察最新灌溉技术为由,申请进入“伊甸园”农业综合体。起初,我的申请被毫不犹豫地驳回了,理由是“内部技术保密”。这更增加了我的怀疑。一个宣称拥有革命性农业技术的公司,为何如此排斥外部参观和交流?
我开始在“伊甸园”周边进行蹲点。那里地处偏远,人迹罕至,只有一条狭窄的公路通向它的正门。我注意到,尽管“伊甸园”的规模巨大,但其内部的员工数量却异常稀少。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的自动化机械和无人机,它们在田间地头精准地作业着。这无疑解释了其低耗水高产量的部分原因——精密的自动化管理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资源浪费。但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“Zephyr”玉米能在如此干旱的环境下生长得如此茂盛。
一天傍晚,我冒险驾驶无人机飞过“伊甸园”的边界。我的无人机配备了高分辨率的热成像和多光谱传感器。当我将无人机传回的图像进行分析时,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让我手中的咖啡杯差点滑落。
在“伊甸园”的中心区域,卫星图像显示那里是一片大型的温室群。但热成像图却显示,温室内部的温度异常高,远超普通温室的水平,甚至超过了周边裸露的土地。更诡异的是,多光谱图像揭示,温室内部的植物光谱特征与外界的“Zephyr”玉米存在细微但关键的差异。它们似乎吸收了光谱中一种不常见的波段能量。
“这不可能……”我喃喃自语。这种光谱特征,我只在一种特殊的光合作用研究中见过——那是关于利用特定波段的电磁波,诱导植物进行超高效光合作用的理论研究。这种技术还处于实验室阶段,从未听说能够大规模商业化应用。
我立即联系了埃里克,将我的发现告诉了他。埃里克听完后,沉默了许久。
“安雅,你确定你的设备没有问题吗?这种技术,如果真的存在,那将是颠覆性的。”埃里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
“我确定,埃里克。而且,温室群下方,我检测到了微弱但持续的地下热源信号。这不像是地热,更像是某种人工热源。结合高能耗的光合作用理论……这‘伊甸园’,可能远不止一个农业综合体那么简单。”
埃里克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:“安雅,停止调查。立即停止。你已经触碰到了禁区。这种规模的能源消耗,这种技术的保密程度,绝不是普通公司能做到的。这背后,一定有国家级别的力量,或者至少是能够调动国家资源的庞大实体在支撑。”
我的心跳加速,手心渗出了汗水。我当然知道埃里克说的是对的。但好奇心和对真相的渴望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理智。我感觉到,我离那个“不为人知的秘密”只有一步之遥。
“埃里克,我需要知道真相。我必须知道。”我挂断了电话,看着电脑屏幕上那片诡异的温室群。我决定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要揭开“伊甸园”的真正面纱。我预感到,这将是我职业生涯中最危险,也最重要的调查。
## 03
埃里克的警告并非空穴来风。在我结束和他的通话后不久,我的线上活动便开始遭遇异常。我的电子邮件账户被尝试登录,我的社交媒体账号出现奇怪的关注者,甚至我的手机也时不时地出现信号中断和奇怪的电流声。我意识到,我已经被人盯上了。
为了避免暴露我的真实身份和位置,我改变了策略。我不再亲自前往“伊甸园”周边,而是寻求更隐蔽的方式获取信息。我联系了一位在加州水利局工作的老同学,谎称自己正在撰写一篇关于加州水权分配的深度报道,希望能获得一些内部数据。
我的老同学叫莉莉,她为人谨慎,但对工作充满热情。她告诉我,加州的水权分配系统本身就错综复杂,充满了历史遗留问题和政治博弈。但当她尝试调取“伊甸园”区域的详细水权流向时,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:那片区域的用水量被一个名为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的非营利组织包揽,而这个基金会,又与多个私人能源公司签订了长期供电协议。
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?”我皱起了眉。一个“生态保护基金”却包揽了农场的用水权,并与能源公司合作,这本身就矛盾重重。我让莉莉帮我查这个基金会的背景。
几天后,莉莉传来了惊人的消息。“安雅,这个基金会很不寻常。它的董事会成员包括了几位著名的硅谷科技巨头、几位前联邦政府高级官员,甚至还有一位是前总统特朗普的长期政治献金人。”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特朗普?这个名字的出现,让整个事件的性质瞬间升级。这不再仅仅是一个农业或环境问题,它已经触及到了美国权力核心的某种隐秘运作。
“莉莉,能查到这个基金会与‘伊 Eden’之间的具体交易记录吗?”我紧张地问。
莉莉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:“交易记录被加密了,安雅。而且,我发现有人在尝试追踪我的查询记录。我不能再继续了,这太危险了。”
我理解莉莉的恐惧。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水利局职员,卷入这种级别的事件,后果不堪设想。但我不能就此放弃。我的直觉告诉我,那个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就是解开“伊甸园”秘密的关键。
我利用我掌握的暗网资源和黑客技能,开始尝试渗透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的服务器。这并非易事,他们的防火墙异常坚固,显示出专业的防护水平。经过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尝试,我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备份服务器中,找到了一份加密的文件。
解密过程异常艰难,我动用了所有能用的资源,包括埃里克帮我联系的一些密码学专家。当文件终于被成功解密时,我看到了一个惊人的商业计划书。
这份计划书详细描述了一个代号为“海市蜃楼计划”的庞大项目。其核心内容是:利用一种全新的“超临界水培技术”,结合“Zephyr”玉米的基因优势,在极度缺水的加州沙漠中,建立一个能够自给自足、高效生产的“地下农业城”。这份计划书宣称,这种技术不仅能大幅度节水,还能通过循环利用和地热能源,实现零碳排放。
然而,计划书的最后一页,却揭示了其真正的面目。
“本计划的最终目标,在于利用其对全球粮食供应的绝对控制权,建立一个全新的、由少数精英掌控的资源分配体系。Zephyr玉米的专利权和超临界水培技术的独占性,将确保我们在未来十年内,成为全球唯一的粮食霸主。”
我感到一阵恶寒。这不仅仅是农业技术,这是一种对全球资源的垄断,是对人类生存命脉的掌控。而这份计划书的签署方,赫然写着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的董事会成员名单,其中赫然在列的名字,正是与前总统特朗普关系密切的那位。
我终于明白了。所谓的“生态保护”,不过是这些权贵们为了掩盖其野心而编织的谎言。他们利用加州的水危机,打着环保的旗号,实则在秘密研发一种能够让他们掌控全球粮食供应的武器。而特朗普,或许就是这个计划的幕后推手,或者是其最重要的受益者之一。
我手中这份文件,是他们所有阴谋的铁证。我必须把它公之于众。
## 04
有了“海市蜃楼计划”的完整文件,我开始着手准备我的终极报告。我知道这份报告一旦发布,将掀起轩然大波,甚至可能将我置于前所未有的危险之中。但我别无选择。
我将所有证据进行整理,包括“伊甸园”的卫星图像、热成像数据、水权流向分析、以及最重要的“海市蜃楼计划”文件。我还在计划书中发现了一个更为惊人的细节:所谓的“超临界水培技术”,其核心并非地热,而是一种通过深层地下抽取特定矿物质,并利用这些矿物质与“Zephyr”玉米的基因进行“共生反应”,从而实现超高效生长。而这些矿物质的开采,会导致地下水体严重污染,并在长期内引发地质不稳定。这根本不是什么“零碳排放”,而是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掠夺性开发。
为了确保报告的安全性,我没有将其存储在我的本地电脑中。我选择了一个加密程度最高的去中心化网络,将报告分割成数百个微小的数据包,分散上传到全球各地的服务器,并设置了一个“死人开关”——如果我超过24小时没有登录,报告就会自动解密并发布到各大主流媒体的匿名爆料平台。
我联系了我在《纽约时报》的一位老同事,马克·詹姆斯。马克是调查报道的行家,也曾是我的导师。我用加密电话向他简要说明了情况,并告诉他我手中掌握的证据足以动摇美国政坛。
马克听完后,声音变得异常凝重。“安雅,你确定吗?你说的这些,如果属实,那将是本世纪最大的丑闻。但风险也同样巨大。你可能会被他们彻底抹杀。”
“我确定,马克。我已经把所有证据都上传了,设置了死人开关。如果我出了什么事,报告会自动发布。但我更希望,能由我们亲手把它公之于众。”我声音坚定。
马克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:“好。你把死人开关的密钥和第一阶段的报告摘要发给我。我们内部会进行评估,一旦确定其真实性,我们会全力以赴。但你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。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躲起来,直到我们发布消息。”
我答应了马克。我知道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,也是最危险的时刻。我发送了密钥和摘要,然后清理了我在公寓里所有可能暴露我行踪的痕迹。我换上了最不起眼的衣服,戴上帽子和口罩,准备离开。
就在我拉开公寓门的那一刻,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袭来。门外,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正站在那里。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。
“安雅·沙玛女士,我们有些事想和您谈谈。”其中一人开口,声音低沉而平稳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。
我的心跳骤然加速。他们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。我没有说话,只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,试图关上门。
但已经来不及了。另一人迅速伸出手,抵住了门。他们步步紧逼,我能闻到他们身上特有的、带着金属味的冷酷气息。
“我们不希望事情变得复杂。”第一个人继续说,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,“你曝光的那些‘秘密’,可不是你这种小记者能承受的。我们只是想让你把东西交出来,然后,一切都可以恢复原样。”
我看着他们,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。恢复原样?他们想控制全球粮食供应,想用谎言和污染来建立他们的帝国,这怎么可能恢复原样?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。我的手机还在口袋里,上面有我给马克发送的最后一条信息,以及死人开关的激活指令。只要我能拖延足够的时间,或者,让他们以为我已经被控制,我的报告就有机会见天日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。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,尽管我的心在狂跳。
“别装傻了,安雅女士。‘海市蜃楼计划’,‘Zephyr’玉米,你掌握的东西,足以让你惹上杀身之祸。”另一个壮汉上前一步,他的眼神像一把刀,直刺我的心脏。
我意识到,他们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要多。我的死人开关,是唯一的希望。
我迅速扫了一眼房间,寻找任何可以拖延时间的机会。我的目光落在桌上那个沉重的花瓶上。这是我唯一的机会。
我紧紧地握住手机,指尖已经按在了发送死人开关激活指令的按钮上。
## 05
就在那两个黑衣人准备闯入公寓的瞬间,我猛地抓起桌上的花瓶,用尽全身力气朝离我最近的那人砸去。花瓶带着呼啸的风声,正中对方的额头。“砰”的一声,陶瓷碎裂,那人闷哼一声,身体晃了晃,但并没有倒下。他的额头迅速渗出血迹,眼神却变得更加凶狠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另一人怒吼一声,闪电般地冲了过来,试图夺走我手中的手机。我灵活地转身,将手机紧紧地护在怀里,然后用尽全力,一脚踹向他的膝盖。这一下出乎他的意料,他痛呼一声,身形一顿。
就在这短暂的空隙,我迅速按下了手机上已经设置好的“死人开关”激活键。一道白光从屏幕上闪过,我的心跳达到了顶点。指令发出去了!我的报告,我的所有证据,将在24小时内,如果我没能登录取消,就会自动发布!
“你做了什么?!”先前被花瓶砸中的人回过神来,冲了过来。我没有回答,只是拼命往公寓深处跑去。他们显然没料到我一个弱女子会有如此激烈的反抗,一时间竟被我拖住了脚步。
我冲向卧室的窗户,那里通向一个狭窄的防火梯。这是我唯一的生路。然而,我还没来得及推开窗户,身后便传来一声巨响,公寓门被完全撞开。第三个人出现了,他手里拿着一把消音手枪。
“别动!把手机扔过来!”那人声音冰冷,枪口直指我的眉心。
我停了下来,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。手机已经激活了死人开关,但他们显然是为了销毁我手中的这份证据。如果我把手机扔出去,他们就可能在报告发布前找到方法阻止。
“你们来晚了。”我颤抖着说,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胜利的快感,“我已经把所有东西都发出去了。你们阻止不了我!”
持枪的人脸色一变,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。他看向另外两人,低声说了句什么。其中一人迅速上前,猛地抢过我手中的手机,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,用脚碾碎。
“没用的!”我喊道,“它已经发出去了!你们的秘密,很快就会被全世界知道!”
持枪的人冷笑一声:“那就让你看看,我们的秘密,远比你想象的要深。”
他示意另外两人制住我。我被粗暴地按倒在地,手机的碎片散落在我的脸颊旁。绝望和不甘涌上心头,难道我就要这样被他们抹杀?
然而,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结束的时候,公寓楼下突然传来刺耳的警笛声。警灯的红蓝光芒透过窗户,将我的卧室照得忽明忽暗。
黑衣人们的脸色彻底变了。他们显然没料到警察会来。持枪的人咒骂一声,迅速收起枪,对同伴低吼:“撤!”
他们没有时间再对付我。在警察冲上楼之前,他们迅速从窗户跳上了防火梯,消失在夜色中。
我瘫软在地,大口喘息着。警笛声越来越近,最终停在了我的公寓门口。门被猛地推开,几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冲了进来。
“安雅·沙玛女士,你安全了。我们接到了匿名举报,说这里发生了入室袭击。”一名特警队长走过来,扶起我。
匿名举报?是马克吗?他比我预想的行动更快。他知道我的危险,所以提前报了警。
我被送往医院,身体没有大碍,只是擦伤和惊吓。但我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。我成功地激活了死人开关,但代价是,我彻底成了他们的眼中钉。
我的报告在24小时内,准时发布了。
第二天,整个世界都为之震动。各大主流媒体头版头条,都在报道我曝光的“海市蜃楼计划”。“Zephyr”玉米的基因序列,超临界水培技术的真实面目,以及背后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的董事会名单,赫然呈现在公众面前。
报告详细揭露了这些科技巨头和前政府高官如何利用加州的水危机,以“生态保护”为幌子,秘密推行一项旨在垄断全球粮食供应的邪恶计划。报告中附带的证据链条,包括加密通信记录、秘密资金流向图、以及专家对“Zephyr”玉米和水培技术对环境潜在危害的分析,每一项都无可辩驳。
舆论瞬间爆炸。民众的愤怒达到了顶点。环保组织、农业专家、社会活动家纷纷站出来,谴责这种反人类的垄断行为。
然而,随之而来的,是前总统特朗普的反击。
在我的报告发布后不到12小时,特朗普在他的社交媒体平台上发布了一系列言论,声称我是一个“彻头彻尾的骗子”、“假新闻的制造者”、“受某个外国势力资助的叛徒”。他指责我的报告是“对美国农业和经济的恶意攻击”,是“试图分裂国家的阴谋”。
“这个安雅·沙玛,”他在一次公开演讲中指名道姓地提到我,并用他标志性的手势挥舞着,“她就是个疯子!她是我见过的最危险的敌人!她企图摧毁我们伟大的加州农业!她就是个‘头号公敌’!”
他的支持者们闻风而动,我的社交媒体账号瞬间被铺天盖地的攻击言论淹没。我的个人信息被泄露,我的家人也受到了威胁。我不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调查记者,我成了全球瞩目的焦点,一个被权力最高层点名的“敌人”。
我知道,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。他们不会善罢甘休。我必须继续战斗下去。
## 06
成为“头号公敌”的感觉,比我想象的要糟糕得多。我的生活被彻底颠覆。我无法再使用我真实的身份,我的信用卡被冻结,我的银行账户也受到了监控。我成了数字时代的“通缉犯”,一个无形监狱的囚徒。
《纽约时报》的马克和他的团队顶住了巨大的压力,持续报道着“海市蜃楼计划”的后续。我的匿名举报,引发了国会和联邦调查局的初步调查。但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背后的势力太过庞大,他们动用了无数的资源来反击。
他们雇佣顶级的公关团队,散布虚假信息,试图抹黑我的报告,声称我的数据是伪造的,我的动机是不纯的。他们甚至找来一些所谓的“农业专家”,在电视上宣称“Zephyr”玉米是“绿色奇迹”,对环境无害,反而能解决全球饥饿问题。
最让我感到心寒的是,一些曾经对我的调查表示支持的媒体,在巨大的政治和经济压力下,也开始变得摇摆不定。他们不再像最初那样坚决地站在我这边,甚至开始刊登一些质疑我的文章。
我不得不躲藏起来。埃里克为我联系了一个在荒无人烟的内华达州沙漠中的安全屋。那里没有网络,没有手机信号,只有最基本的电力供应。我像一个逃犯一样,每天提心吊胆,生怕他们找到我。
然而,我并没有放弃。我通过马克,向外界传递着新的信息。我利用我之前留下的“后门”,持续监控着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的内部网络,尽管这非常危险。
有一天,我发现他们正在秘密销毁一些服务器上的数据。这无疑是他们心虚的表现。我立即将这个发现告诉了马克。马克迅速联系了联邦调查局内部的正直官员,促使他们在数据被完全销毁之前,采取了行动。
FBI对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的总部进行了突击搜查,成功截获了一批关键服务器。尽管大部分数据已被删除,但他们的技术团队还是从残余的硬盘中恢复了一些核心文件。这些文件,包括了“Zephyr”玉米对土壤和水源造成不可逆转破坏的内部评估报告,以及他们与某些政府官员之间秘密交易的详细记录。
这些新证据的出现,让局面再次向我有利的方向倾斜。媒体的报道开始转向,公众的愤怒也再次被点燃。特朗普及其盟友的谎言,开始变得不堪一击。
然而,他们的反击也变得更加疯狂。
一天晚上,我在安全屋中通过卫星电话与埃里克通话,讨论下一步的行动。突然,电话中传来一阵刺耳的杂音,随后是埃里克惊恐的喊叫:“安雅!他们来了!他们——”
电话随即中断。我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。埃里克!他为了帮助我,也成了他们的目标。
我无法联系上埃里克。我拼命地拨打他的电话,但只有冰冷的忙音。我意识到,他们已经不再满足于抹黑和威胁,他们开始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了。
我必须离开这里。安全屋不再安全。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位置。
我抓起背包,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和我的备用卫星电话。我必须找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,一个他们永远也找不到我的地方。
在逃亡的路上,我不断地思考着。他们为何如此猖獗?仅仅是为了财富和权力吗?或者,他们背后,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?
我的直觉告诉我,埃里克的遇袭,并非巧合。他们是在警告我,也是在逼我现身。但我也知道,我不能退缩。如果我退缩了,那么所有为我发声的人,所有被蒙蔽的民众,都将成为他们的牺牲品。
我,安雅·沙玛,一个被前总统点名的“头号公敌”,绝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。
## 07
埃里克失联的消息,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。我联系不上他,马克也无法提供任何确切的消息。我猜测他可能被秘密绑架,或者被迫消失了。这让我对那些幕后黑手充满了刻骨的恨意。
在逃亡的路上,我不断利用公共Wi-Fi和一次性手机卡,与马克保持着联系。马克告诉我,由于埃里克失联,以及我被特朗普公开点名,我的生命安全受到了严重威胁。联邦调查局内部,虽然有正义的力量在推动调查,但也有人试图阻挠,甚至泄露我的行踪。
“安雅,你现在必须完全消失,”马克的声音带着焦虑,“他们已经动用了一切手段,甚至包括了雇佣兵。他们想把你活捉,或者直接让你‘意外’死亡。”
我明白马克的担忧。我不再是那个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的记者,我成了一个真正的逃犯,每天都在与时间赛跑,与死亡擦肩而过。
我改变了我的外貌,剪短了头发,染了颜色,戴上了眼镜,穿着最普通的衣服。我搭乘长途巴士,穿越州界,避开机场和火车站这些监控密集的地方。我尽量不与人交流,避免留下任何数字痕迹。
在一次中转时,我在一个偏远小镇的汽车旅馆里休息。百无聊赖之下,我打开电视,看到一则新闻。画面上,一个曾经在“伊甸园”工作过的农场工人,正在接受采访。他叫何塞,是一个老实的墨西哥裔移民。他声称,“伊甸园”的管理者对他和他的一些工友进行了恐吓,警告他们不要对外透露任何关于“Zephyr”玉米的生长细节。
“他们说,如果敢说出去,就让我们的家人消失。”何塞在镜头前颤抖着说,“我们只是想赚钱养家,但他们太可怕了。”
这则新闻给了我新的线索。这些农场工人,他们是直接的受害者,也是潜在的证人。他们知道“伊甸园”内部最真实的情况。如果能找到他们,并保护他们,让他们站出来作证,那将是对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的致命一击。
我通过马克,联系上了何塞。马克通过他的渠道,联系上了何塞所在的社区中心,并安排了一次秘密会面。
会面地点定在得克萨斯州边境的一个小镇。我乔装打扮,提前抵达。何塞比我想象的要瘦弱,眼中充满了恐惧,但他也有着底层人民的朴实和对公正的渴望。
“女士,”何塞用西班牙语对我说,通过翻译软件,我理解了他的话,“我们都知道‘伊甸园’有问题。那些玉米长得太快了,而且,那些化学品,它们把土地都烧坏了。我们有人生病了,咳嗽,皮肤发痒。但是,我们不敢说。”
我向何塞保证,我会尽力保护他和他的家人,并为他提供法律援助。我向他展示了我掌握的证据,特别是“海市蜃楼计划”中关于矿物质开采和地下水污染的章节。何塞看到那些文字和图片时,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。他亲身经历的痛苦,终于找到了科学的解释。
“我愿意作证。”何塞坚定地说,“为了我的家人,为了所有被他们伤害的人,我愿意!”
何塞的证词,以及他提供的一些内部照片和视频,为联邦调查局的调查注入了新的活力。他的证词,弥补了之前数据证据的不足,让整个阴谋链条更加完整。
但何塞的站出来,也激怒了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的幕后黑手。
就在何塞准备向联邦大陪审团作证的前一天,他突然失踪了。他的家人告诉我,他被人带走了,很可能是那些黑衣人。
我的心再次沉入冰窖。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们利益的人。埃里克,何塞,他们都在为真相付出代价。
愤怒和绝望交织在一起,但我知道,现在不是倒下的时候。他们的目标是我,只要我还在,只要我手中的证据还在,他们就无法彻底抹去真相。
我必须找到何塞,或者至少,让他能够安全地向世界发声。而要做到这一点,我必须冒险,冒险回到那个我最不想回去的地方——加州,回到那片被谎言笼罩的“伊甸园”。
我知道,这将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死战。
## 08
重返加州,对我来说无异于自投罗网。但为了埃里克和何塞,为了我所曝光的真相,我别无选择。我避开了所有主要的交通枢纽,通过各种地方交通工具,最终在一个深夜,潜入了圣华金谷的边缘。
我带着高倍望远镜和红外夜视仪,在高处观察着“伊甸园”。与我上次来时相比,这里的安保明显加强了。高墙上新增了摄像头,巡逻车辆也变得更加频繁。这让我意识到,他们已经察觉到了威胁,正在严防死守。
我不能贸然行动。我需要一个可靠的内应,或者至少,一个能够帮我突破防线的人。我想到了一年前,我在一次农业技术展上认识的一个安保系统工程师,名叫凯尔。凯尔曾经为“伊甸园”的早期安保系统提供过技术支持。他是一个技术天才,但为人有些愤世嫉俗,对大公司的不透明操作有所不满。
我通过一个加密频道联系上凯尔,向他坦白了我的身份和处境。起初,凯尔对我这种“通缉犯”身份表示怀疑和抗拒。但他毕竟是技术出身,对数据和逻辑有着天生的信任。当我将我手中部分未公开的证据,特别是“海市蜃楼计划”中关于安保系统漏洞的内部评估报告展示给他看时,他震惊了。
“这……这简直是犯罪!”凯尔看到那些文件后,脸色铁青,“他们为了节省成本,竟然在核心系统上留下了这么大的后门!”
我告诉凯尔,我怀疑何塞被关押在“伊甸园”内部的某个秘密设施中,因为那里是他们最保密的区域。我需要他的帮助,找到这个设施的入口,并突破他们的安保系统。
凯尔经过一番思想斗争,最终决定帮助我。他告诉我,他曾参与设计过“伊甸园”内部的某个紧急通道,这个通道隐藏在一个废弃的地下水泵站里,只有他知道如何激活它。
“那里以前是用来抽水的,后来被‘海市蜃楼计划’废弃了。但它的结构很坚固,可以通向温室群的下方。”凯尔声音低沉,“不过,那里现在可能也布满了传感器和陷阱。你进去,就是羊入虎口。”
“我必须进去。”我坚定地说。
在凯尔的远程协助下,我利用夜色掩护,悄悄地潜入了那个废弃的水泵站。泵站内部一片漆黑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气味。我打开手电,沿着凯尔指示的线路前进。
果然,水泵站深处有一个隐藏的金属门。凯尔通过加密无线电告诉我如何输入密码。当密码输入正确后,沉重的金属门发出了吱呀的响声,缓缓打开,露出了一个向下的深邃通道。
通道内部异常狭窄,我不得不弓着身子前进。空气变得越来越闷热,我能听到远处传来机器运转的轰鸣声,以及微弱的电流声。这让我确定,我正朝着“伊甸园”的核心区域前进。
沿着通道走了大约二十分钟,我看到了一个光亮。那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,里面布满了复杂的管道和设备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品味道。我意识到,这里就是“海市蜃楼计划”的真正核心——那个利用特殊矿物质进行超临界水培的秘密工厂!
这里的“Zephyr”玉米,不再是种在土壤里,而是浸泡在一种乳白色的液体中,通过管道直接吸收营养。每一株玉米都比外界的要高大粗壮得多,叶片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深绿色。在工厂的角落,我看到了巨大的矿石堆,以及正在进行研磨和提炼的机器。
我用我的微型摄像机记录下这一切。这些画面,足以让所有质疑我的人闭嘴。
就在这时,我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呻吟声。我循着声音,穿过一排排巨大的培养槽,最终在一个被铁丝网围起来的区域,看到了何塞和另外几名农场工人。他们被关押在一个简陋的牢房里,看起来虚弱而恐惧。埃里克不在其中,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。
“何塞!”我轻声喊道。
何塞听到我的声音,猛地抬起头,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。“安雅女士!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来救你。”我尽量压低声音,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周围。这里虽然是核心区域,但似乎并没有重兵把守,或许是因为他们对这套安保系统太过自信。
我找到牢房的电子锁,凯尔在远处远程协助我破解。经过几分钟的紧张操作,牢房的门“咔哒”一声打开了。
“快!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!”我催促着何塞和他的工友们。
然而,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,一阵急促的警报声突然在整个地下空间响起!红色的警示灯开始闪烁,机器的轰鸣声也变得更加刺耳。
“糟糕!他们发现了我们!”凯尔在无线电里焦急地喊道,“安雅!你被包围了!那是他们的核心区域,他们绝不会让你活着出去!”
我回头看去,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卫正从远处冲来,他们的枪口已经对准了我们。
我被彻底暴露了。
## 09
警报声在地下空间中回荡,震耳欲聋。红色的警示灯将整个秘密工厂映照得如同地狱。何塞和他的工友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,不知所措。
“快跑!跟我来!”我大喊一声,拉着何塞的手,朝着凯尔指示的另一条紧急逃生通道冲去。那条通道隐藏在一个巨大的培养槽后面,入口非常隐蔽。
然而,那些警卫的速度比我预想的要快。他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雇佣兵,身手敏捷,火力强大。子弹呼啸着从我耳边擦过,击打在金属管道上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“安雅!左前方有重火力!”凯尔在无线电中提醒我。我回头一看,一名雇佣兵架起了一挺轻机枪,正准备向我们扫射。
我来不及多想,猛地推开何塞和他的工友们,让他们躲到一排巨大的培养槽后面。然后,我抄起身边一个废弃的金属工具,狠狠地砸向培养槽的连接管道。
“滋啦”一声,高压液体瞬间喷涌而出,带着刺鼻的化学品味道。培养槽内的“Zephyr”玉米在液体冲击下摇摇欲坠。雇佣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液体冲击所阻碍,他们的轻机枪也被淋湿,发出了短路的火花。
但这只是暂时的拖延。我知道,这些液体虽然有腐蚀性,但并不能真正阻挡他们。我必须找到更有效的办法。
我的目光扫过整个地下工厂,突然,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能量控制面板。那里是整个“超临界水培技术”的核心供电系统。如果我能切断这里的电源……
“凯尔!能帮我切断主电源吗?!”我冲着无线电大喊。
凯尔的声音带着一丝震惊:“什么?!安雅,那会引起整个工厂的瘫痪!而且,如果你被困在里面,后果不堪设想!”
“我没有其他选择了!相信我!”我坚定地回应。
雇佣兵们已经绕过了喷射的液体,再次向我逼近。我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杀意。
我冲向能量控制面板,那里有十几根粗大的电缆连接着。凯尔在无线电里快速地告诉我如何操作。我按照他的指示,迅速拔掉了几根关键的供电电缆。
“轰——!”
一声巨响,整个地下工厂的灯光瞬间熄灭,只剩下红色警示灯还在闪烁。机器的轰鸣声也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。巨大的培养槽内的液体停止了循环,那些“Zephyr”玉米也失去了生命力,开始枯萎。
黑暗中,雇佣兵们也停下了动作。他们失去了视觉优势,也失去了对工厂的控制。
“快!趁现在!”我大喊着,拉着何塞和他的工友们,朝着那条隐藏的紧急逃生通道冲去。
然而,就在我们即将进入通道的时候,一道手电光突然从通道深处射来。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通道口,他手里拿着一把消音手枪。
“安雅·沙玛。”一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响起。
是那个在公寓门口试图绑架我的黑衣人头目!他竟然预判了我的行动,在这里设下了埋伏!
“你以为你切断电源就能逃走吗?你太天真了。”他冷笑着,枪口指向了我。
我感到一阵绝望。我成功地破坏了他们的工厂,但我也将自己置于了死地。
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我身后传来。不是雇佣兵,而是何塞和他的工友们。他们没有选择逃跑,而是冲了过来。
“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他们!”何塞大喊着,他的手中拿着一根从工厂里捡来的钢管。其他的工友们也纷纷拿起能找到的任何东西,向黑衣人头目冲去。
他们的举动完全出乎了黑衣人头目的意料。他显然没想到这些被他奴役的工人,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记者而反抗。他开了一枪,何塞旁边的一个工友应声倒地。
“跑!你们快跑!”我大喊着,知道他们根本不是这些专业杀手的对手。
就在黑衣人头目分神之际,我猛地扑向他,试图夺走他手中的枪。他反应极快,一肘击中我的腹部,我痛得几乎晕厥。但他手中的枪也因此偏离了方向,射向了通道顶部的岩石。
“轰隆隆!”
一声巨大的轰鸣,通道顶部的岩石在枪击和之前电源切断引发的震动下,开始大面积崩塌!
“安雅!快闪开!”凯尔在无线电里发出绝望的嘶吼。
我来不及反应,被崩塌的碎石和灰尘完全吞没。通道口被彻底堵死,黑暗和寂静再次降临。
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。我甚至能感觉到死亡的冰冷气息。
然而,就在我意识即将消散的前一刻,我听到了远处的警笛声,以及直升机螺旋桨的巨大轰鸣。
是马克!是联邦调查局!他们终于来了!
## 10
当我再次醒来时,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以及窗外透进的微弱晨光,告诉我我还在人间。
我的头和手臂都缠着绷带,身体像散架了一样疼痛。但我的意识却异常清醒。
“你醒了,安雅。”马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。他坐在我的床边,脸上带着疲惫,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。
“何塞呢?那些工友们呢?埃里克呢?”我急切地问。
马克告诉我,何塞和他的工友们都安全了。在通道崩塌后,联邦调查局的救援队及时赶到,从另一个入口进入了地下工厂,将他们救了出来。何塞在医院接受治疗,他的证词将成为控告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最有力的证据。
至于埃里克,马克告诉我,他被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的雇佣兵绑架了。但在我闯入“伊甸园”并切断电源后,工厂陷入混乱,雇佣兵们自顾不暇,埃里克趁机逃脱,并向警方报了案。他现在也在医院,没有生命危险。
“你做的很棒,安雅。”马克说,“你切断电源的举动,让整个‘海市蜃楼计划’的地下工厂彻底瘫痪。FBI的突袭,让他们措手不及。我们不仅解救了何塞他们,还掌握了大量的证据,包括那些‘Zephyr’玉米的样本、矿物质提炼设备,以及他们用于污染地下水的化学品。这些足以让他们无处遁形。”
我松了一口气,但心中仍有疑问。“那个黑衣人头目呢?他逃走了吗?”
马克摇了摇头:“通道崩塌时,他也受了重伤,被我们的特警当场抓获。他现在正在接受审讯,相信很快就能挖出更多幕后黑手的信息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媒体的报道铺天盖地。“海市蜃楼计划”的真相,以及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的累累罪行,被彻底曝光。公众的愤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。
特朗普依然在社交媒体上咆哮,称这是“政治迫害”,但他所有的谎言都无法再掩盖事实。国会启动了对“黄金海岸生态保护基金”及其所有关联公司的全面调查。多名涉案的科技巨头和前政府高官被传唤,甚至被逮捕。他们的商业帝国开始分崩离析,股票暴跌,声誉扫地。
加州的“伊甸园”被永久关闭,其受污染的土地和水域将面临漫长的生态修复过程。何塞和他的工友们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和赔偿,他们的证词成为了法庭上最有力的武器。
我的名字,安雅·沙玛,不再是“头号公敌”的代名词,而成了“真相的捍卫者”。我的手机每天都会收到无数的感谢信息,来自世界各地的环保主义者、农民、以及普通民众。
然而,这场胜利并非没有代价。我失去了我的公寓,我的生活被彻底打乱,我的安全也永远无法得到绝对的保障。我成了那个被最高权力者点名的人,这种印记将伴随我一生。
但当我看着窗外,看着加州的阳光再次洒落在金色的土地上,我心中充满了平静。那片曾经被谎言遮蔽的荒漠,如今正沐浴在真相的光芒中。
我,安雅·沙玛,一个独立调查记者,用我的坚持,揭露了一个足以颠覆世界的秘密。
也许我永远都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,但我知道,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值得的。因为真相,终将照亮一切阴霾。而我,将永远是真相的追寻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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