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运会U18男足收官,江苏失利,辽宁夺冠,广东点球逆转
点球,总是那样安静,仿佛全世界的钟表都在那一秒停了摆,只剩下吹响哨声的裁判和11米外单挑命运的少年。球场上的草皮还带着不久前的雨露,被鞋钉碾压得东倒西歪,与看台上各怀心思的人类形成了某种自然的默契。把8个少年按战绩排个名,对职业球迷不算什么难题,但对于U18的小伙子们而言,也许是青春第一次被这样冷酷地编号和排序了。
我们说回今天的主角——全运会U18男足的巅峰之夜。少年意气,拼到最后,江苏队“无缘奖牌”,东道主广东“点球超出”,辽宁硬是把“冠军”咬了下来。专业一点讲,数据和结果摆在这:江苏在半决赛输给辽宁,点球4罚只中1,所谓“点球之殇”。转战季军争夺赛,江苏被广东逆转,广东的点球再次成为舆论旋涡里的主角。至于冠军之争——辽宁队以“零比零”的持久战,拖到点球,最终靠着一粒点球决胜,拿到他们的小金牌。十多岁的孩子们,撑到手心冒汗,鞋带打结。
如果让我谈“感受”,首先是冷静和遗憾,然后是问题比答案还多。全国比赛、地方荣誉、年少轻狂、点球心理……这些东西揉在一起,折射出来的现实,比赛后那枚奖牌还要冰冷也还要火热。
先说江苏。你要问我,一个被普遍看好的队伍,为啥突然“拉胯”?说答案其实不难:点球线是真正的照妖镜,谁扛得住谁过关。这帮小伙子,场上硬是能应付,但轮到点球,总是有人把满腔的力气踢飞进了看台。一次失手可能是运气不好,四次不中,那就绝不是偶然。点球训练会不会太少?心理建设会不会出了岔子?还是说在青少年阶段,大部分球队压根儿没机会真正在淘汰赛上感受过这种“脚指甲都要哭出来的紧张”?
一个朋友私下说,江苏足球的青训系统按理相对完善,可全场对广东的逆转过程,暴露了情绪管理的问题。最怕不是会错脚下球,而是会错心理弦。球场上不需要太多诗意,情绪出错,全队就拧不成一股绳,说得绕还不是绕回小学班级里的小团体内讧。
转向东道主广东,点球争议不可避免——谁让那脚点球定义了“逆转”?对于点球的判罚,现实大多数时候跟哲学题一样,多说无益。球迷只看到动作,裁判得关注细枝末节。录像里各路弹幕分析:是犯规?是假摔?清者自清,浑水自有泥。你要是“受害队”江苏球迷,可能觉得“天时地利人和,广东一个都占了”;你要是“地主队”广东家属,估计只想说“我们孩子厉害,赢得光明正大”——反正人多嘴杂,谁也劝不动谁。中国足球一直有个说法,点球能不能判,全凭判罚的尺度和现场的大气压。公平是我们永远追求的理想,至于结果,胜者为王,评说权在球场之外。
冠军之争,辽宁与山东的剧本,干脆连进球都吝啬,汗水倒是流了不少。点球5上4下,再到第6轮分出胜负。作为旁观者,最能体会到什么叫“极限拉扯”——双方守门员的咬牙切齿,罚球员的咬唇屏气,只差没把家乡小吃供奉到替补席上求签去了。最后辽宁胜出,有人说这是“青训逆袭”,也有人说点球大战太残酷——其实所谓“运气”,大多是临门一脚的托辞。
再聊聊今年全运U18男足的无声“排行榜”:辽宁、山东、广东、江苏挨个数下去,再往后是湖北、陕西、新疆这些传统“陪榜”,上海第9、浙江第10。上海、江苏这些资源丰富的省份排名靠后,说明什么?可能说明,中间有“后浪变细流”,青训工作和赛场心理之锤,还没砸到位。江苏“降级”,上海“掉出名次”,已经不是新闻了。中国足球青训这事,每次“重大赛事”结束,总有人痛心疾首,立志要变革。可下一轮,又是不温不火,动静大于改变。
“看了N年了,怎么全是点球决定胜负?”你可以说这是一种悲壮,也可以说是无奈。中国足球从职业队到少年组,仿佛都被点球这种“小概率事件”定义了命运。我们都梦想有朝一日,胜者以绝对优势取胜,不让点球、裁判、运气决定生死。但话又说回来,在点球线前倒下,总归是一种成长。即便是“金童子”,也免不了在漫天的嘘声或者呐喊中学会接受失败。也许,这才是体育的本质。
足球赛场,从来都是少有人能全身而退的角斗场。东道主的好运,名门之师的遗憾,少年们的泪水和咬牙,裁判的不确定性,这些元素混合起来,比任何剧本都更有层次。但如此这般“扑朔迷离”的场面,赛后总会露出“人性光芒”:有人累瘫草地,有人静静离场,有人开始规划下次复仇。
回顾整个赛事,我始终觉得:比名次更值得关注的,是过程中的得与失。青春的失败不会上头条,遗憾的泪点才是成长。“如果你是江苏的教练,这样的青训表现,该如何自处?”“如果你是广东球迷,会如何看待那个点球?”——在足球和人生里,点球永远没法提前训练好,真正决定命运的,总是场上那一念之间。
至于未来如何,谁又说得准呢?或许,这才叫比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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